谢危只是淡定点头,继续说道:“公仪丞已经叛变,朝廷的追兵马上就会过来,此地不宜久留。”
刚刚哪个询问他们身份的人闻言马上开口:“不可能,公仪先生绝对不可能背叛我们。”
其他人也纷纷搭腔:“就是,公仪先生对王爷忠心耿耿是不可能背叛我们的。”
“公仪丞若没背叛你们,为何要引你们入牢营救?重点是,你们可以问问这位老黄,他们在牢里可见到人了?”
老黄摇头。
“你们在又为何会被精准设伏?难道是巧合吗?”
“天下哪有这种巧合。”三娘子不信。
“所以,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
“不可能的,我们不信公仪先生会背叛我们,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他效忠王爷几十载,要叛变也不会等到现在。”
“你真是度昀山人吗?莫不是朝堂安插进来的探子吧?”众人闻言纷纷拔刀,战斗一触即发。
“呵真是一群蠢货,要核实我的身份还不简单,你大可以将我的画像寄到金陵请王爷核实,亦或者找薛定非公子核实也可。”
老黄满面愁容,若他们真是细作,人是他带来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他连定非公子都知道,这个消息可是一直被王爷封锁的。
“算了,我们先和气一些,至少我们今晚没有全折在大牢,有惊无险的出城还多亏了他们。我们今晚便在这歇一宿,反正明天冯将军会到此处,一切有他定夺。”老黄打着圆场。
“三娘子,给二位公子拿些干粮吧!”
三娘子将她的弯刀收回了身侧的腰上,然后去后面拿了些干粮扔给了谢危他们。
剑书将干粮收回了自己的囊中,然后拿出了更精细的干粮递给谢危。
众人见状都十分无语,三娘子先揶揄:“度昀先生此番该是和我们一样准备逃命的,还准备的挺精细。”
“废话,我们先生的饮食怎能同我们这些粗人比?在金陵也好,在京城也罢,先生可从未吃过这般苦。”剑书连忙出声。
“剑书”谢危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他多事了。
剑书马上噤声。
“度昀先生莫怪,这破庙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