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想渴死干死,就什么都得吃。”三娘子还是有点不爽地呛着。
谢危也懒得同他们计较,他其实并没那么娇弱,从前平南王叫他自己上京时,吃过的苦可比这多的多。只是这些年离魂症频发,又吃多了金石散,在刀琴剑书眼里才觉得他娇弱,要好生照料。
谢危也不管多少人的目光还在注视着他,等他回话,他径自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靠着墙开始闭目养神。
大家都看不透这个先生,不过若他真是度昀看不透也是正常,他都睡了,其他自然也四下散去开始休息。
剑书在谢危的外侧坐下,看大家都开始休息了,他小声地问谢危:“先生,冯将军是什么来头?按理说晚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得赶紧撤离才是,他们宁愿多一分危险也要等这位将军,看来很厉害地位很高啊!”
谢危皱了皱眉头,只道了句:“聒噪。”便侧身不再理他,什么来头,一句两句怎么说的清?没看这帮人都不信他吗?想知道自己明天用眼睛去看不就行了?
唉,早知道就叫刀琴在明处,他在暗处守着了,至少清静!
被嫌弃的剑书也已经习惯了谢危的态度,他见先生不想理他,就对着暗处的刀琴使了眼色,然后自己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也先闭目养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