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父,你不知,冯明宇他是疯的,他长期给那些将士服用违禁药物,那些兵即使活着也是残兵,您还要花军饷养着。”
“所以,是一个不剩了?”平南王又朝他后背狠狠抽去,他那水青色的外袍已经开裂,皮肉往外渗出血水。
“度昀,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我会把你一点点剁碎扔下悬崖喂毒蛇。”
“只有我能助义父成事,义父又怎会舍得如此残忍对我。”
平南王又狠狠地在他后背落下一鞭:“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当真以为没了冯明宇,没有你,我就寸步难行了?”
“当然不是。只是义父,你看这是什么?”谢危拿出了燕牧的燕家印信。
平南王接过燕家印信仔细检查:“哈哈哈,谢危啊谢危,此物听说薛远和那沈琅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没想到竟然在你这里啊!”
“是的,义父。我在京城也是筹谋了好一番才得来此物,我们都知道凭此印信可号令燕家军。可冯明宇明知这样的情况下,他还在山中埋了大量火药,要和燕家同归于尽。他并不是想好好地替义父办事,他只是想将事情闹大,在历史上能留下他的名字罢了。我也是无奈之下才用计将他除掉。”
平南王上一秒还在笑,听完谢危的话马上收起了笑脸:“谢危啊谢危,你当真是巧言令色,想当初我就是听信了你的这些花言巧语,才同意你去京中布局,可你却一步步脱离了本王的掌控。”
几个侍卫架了一个满是伤痕的人上来,扔在了他的面前,是薛定非。难怪他们都收不到薛定非的消息了,原来是被抓了。
平南王指着这个伤痕累累的人说道:“你二人皆叫我义父,我自认为待你们也不薄,可你们倒好,串通起来蒙骗我。”
“谢危,难道你敢说这薛定非不是你留在金陵给你通风报信的人吗?”平南王厉声呵斥,仿佛真的在训自家儿子。
“义父,你别忘了,当初你是同意我上京了,可你并未助我,我在那途中差点死了,而薛定非也是你将他留在金陵的。我承认我们是互通书信,也让他监视金陵动向了,可义父我若连这点心思都没有,你又怎能信我会助你成事?”谢危也生气了,一是看到薛定非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二是他必须得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