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酒代过。
一圈下来众人的酒菜果真下去不少,大家也有了微醺之意。
这时,门外响起了喊杀声,众人为之一振,平南王部下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准备应战,燕六他们则退到了一边。
可是,那些拿出武器的人,武器却哐当哐当地掉在了地上,他们也不知怎么了站都站不稳,纷纷倒下了。
说时迟那时快,燕六同几个副将捡起了地上的武器,从内而外往门口杀去,为从山下涌上来的大军开路。
平南王意识到自己被算计,这普天之下能算计他的人,除了谢危这头狼崽子还能有谁?
他痛心疾首地看着谢危:“谢危啊谢危,你果真是头养不熟的狼崽子。”
“不,我早已不是狼崽了,我是孤狼。”谢危已经没有之前的恭维和谄媚,眼里只有嗜血的杀戮和仇恨。
谁料,平南王长期以毒练蛊,身体已经百毒不侵了,他并没有中药,提起剑便朝他冲来。
谢危不会武功,自然不会是身经百战又满腔怒火的平南王的对手。
平南王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最后还是被平南王擒住:“谢危,你真是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还有,你忘了吗?你们都中了蛊,既然如此今日我即便要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平南王近乎疯狂,他一剑刺穿了谢危的腹部:“都给老子住手,否则下一秒我就刺破他的心脏。”
大家听到了平南王的怒吼,纷纷朝他声音的方向望去,才发现谢危已经在他手里了,而且还中了剑。
燕六知道这是打败平南王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就再难有了。
可是,谢危怎么办?他权衡利弊正打算让他们停手,一道箭矢划破长空直直地朝平南王的手臂射去,平南王一个闪身,谢危挣脱了他的控制。
是刀琴的箭,他杀上来了。
平南王还想去抓,被刀琴挡了回去,他们激烈交战,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刀琴擅长的是远程攻击,剑书擅长的才是近身攻击,所以刀琴发挥不出他的优势,只是和平南王紧紧地缠斗在一起。
突然一把匕首刺入了平南王的后背,他的鲜血一点点地从衣服里渗出,慢慢在外袍上晕染出了一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