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查看了这些证物,谢危看完并无表情,至于张遮眼底闪过一丝探究。
姜雪宁盯着张遮,心中默念:张遮,你可别再坏了本宫的好事。
“陛下,这些证据臣不知,定是有人想陷害臣。”
“国公,有人陷害你?其他的不说,就说你这私印,除了你还有谁能拿到?”
薛远一时语塞,虽然他不想承认有人偷的了他的私印,但看管不力总比认下刺杀皇后的罪名要强。
“臣的私印虽一直在身侧,但也并非没有离身的时候,若有贼人盗去再行此栽赃陷害之举也不无可能啊!”
薛远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府里的不速之客除了薛定非还有谁?可又觉得可能性不大,他不常在府中,即使在也不与他亲近,更何况他只来了国公府数日又如何能将他的字迹模仿的如此相像?
所以,在他心里最大的嫌疑人还是薛殊,她天资不错,有时陪薛烨读书,在家里经常也会临摹各种字帖,仿他的字也都不是难事。
薛殊知道父亲怀疑她,可她若认下了此事,别说凤印,她这贵妃之位怕是都难保,可若不认下连累薛家那她也没有好果子吃,她内心正在经历着各种挣扎。
“臣有一问。”张遮还是出声,他总觉得事情太过顺利有蹊跷。
“张大人请说。”
“锦衣卫既是国公治下,那他若要下命令直接口头传达便是,为何要写封书信留下证据,好让人来日抓他把柄吗?”
张遮果然细致,此话一出大殿寂静无声,然后薛远大声说道:“感谢张大人仗义执言,请问周副统领,本国公何须这多此一举?”
“这下官只是查找证据,现在这些证据,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指向了您,至于为何,怕是国公大人得问问自己吧。”周寅之反正已经得罪薛远了,他也不管不顾,这次必须要将他摁死,否则他反扑他就完了。
薛远闻言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此事与臣无关,定是有奸人陷害。怕不是皇后娘娘从上次一样自导自演吧。”
“薛远,你放肆。”姜雪宁直接将茶杯直接扔在了他边上,又提那事,反复地提醒她蠢,她真的是想杀人。
“本宫那夜遇险,张大人也在场,本宫若是自导自演会真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