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薛远的债已讨回,沈家的债也是时候清算了。”
“谢危,你什么意思?”郑保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我要造反。”谢危一字一句地将这些说了出来,冷静地可怕,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说一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再加上他惨白的面容和这暗色的夜,雪地的光融合在一起,更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郑保身边的几名羽林军胆寒的连刀剑都抖了抖。
郑保也有些畏惧,可他不能后退,他要尽可能地给陛下和娘娘争取逃离的时间。
他怒瞪着谢危,用出了生平最大的声音:“逆贼谢危,你竟敢趁陛下病重祸国反叛,纵使你得了这江山,沈氏历代也绝不会放过你。”
谢危看着眼前这个忠心护主的人,慢慢地拔出了剑,指着郑保冷笑:“沈氏江山?那谢某就在此等候,我倒想看看他们能如何不放过我。”
谢危气场全开,郑保身后的羽林军扔了剑就跑。
他看着这些贪生怕死的小人苦笑:“好好的一座皇城,君不君,臣不臣。陛下啊!你终究是错信小人啦,奴才先走一步,黄泉路上为您引路。”
说完,郑保直直地撞在了谢危的剑下,他露出了诡异的笑脸:“谢大人,奴才在下面等着。”
燕临见状一脚踹开了郑保,他的身体撞在养心殿的门上,直接撞进了门里。
谢危以剑指天:“今夜起燕家军封控皇城,违者,斩!”
下面的人不停地=回应:“斩,斩,斩。”
燕临示意一队人马进去搜,结果整个养心殿除了郑保的尸体,一无所获。
这在谢危的意料之中,皇城之中有密道,别人不知入口,他谢危可是清楚地知道。
他让燕临在皇城内留着善后,自己带了一队人入了密道。
果然他在密道里轻松地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沈玠和满身狼狈的姜雪宁,那些保护她们的羽林军也不战而降。
姜雪宁看到带队的是谢危时,她满脸惊疑。再看谢危看她的眼神冷漠,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谢危是有离魂症的,今夜外面又下了雪,谢危怕是被人利用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谢危,谢危,我是姜雪宁,我是宁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