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姜雪宁被盯得有些不自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层、两层、三层、四层,这死男人怎么穿这么多衣服?
四层衣服都被解开,衣襟外敞,雪白的肌肤下一个冒血的口子十分扎眼,更是将腰腹这一片的雪白都染红了。
谢危的身材不似燕临的那么精壮,可能长年积累的病症让他的身子本就瘦弱。
但瘦归瘦,肤白胜雪,细腻光滑,姜雪宁觉得甚至比自己的皮肤都好上几分,应该很好摸。
她在想什么?脸红了一瞬,马上用袖子挡住,假咳几声遮掩。
她的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谢危的法眼:她好像想摸他的身子?
谢危嘴角微勾,但并没有越矩的动作,道了一声多谢,就拿起绢布擦拭着自己腰间的血迹。
他擦得很慢,这血怎么也擦不干净,索性破罐破摔不擦了,他拿起了边上的药瓶。
他知道这药瓶自己单手是打不开的,只是看了一眼姜雪宁,也没有说让她帮忙,直接将瓶子塞进了嘴里,想用牙掀开。
姜雪宁素白的手伸出,从狼口拿回了药瓶。
“算了,这一刀我刺得,我来负责。”
她又拿起绢布给他将没擦干净的血污重新擦干净,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腰腹,心尖一颤,有点异样,不过,还真是光滑细腻!
谢危腹部的肌肉不自觉收紧,刚擦完的血污又被新的血液覆盖。
“你不要乱动,又脏了。”姜雪宁蹙眉。
“我我没乱不懂,条件反射。”她嫌他脏,他一直都干净整洁,流个血就脏了,有些不开心。
“啊?哦。”姜雪宁似懂非懂,继续认真地给他清理着,整整用了三块绢布,他的血终于不流了。
姜雪宁将瓶子里的药粉撒在伤口处,应该是这样没错,她之前看太医就是这样给燕临上药的。
“好痛~”这药是好药,就是会很痛,跟之前太医给燕临用的那种一样。
谢危瞬间就满头大汗,姜雪宁慌了,难道不是这样倒上去的?她不会害死他吧?
“很痛吗?”姜雪宁询问。
“嗯~”今夜他想示弱到底,“没事,不关你事,我忍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