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一人的身边。”谢危的语气十分诚恳,带了一丝祈求。
他自诩算尽天下,可是对眼前这个小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当他确认自己心意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为自己可以很大度的,事实上,他只想把她绑在身边,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谢危,你够了,别演了,你一次次用自己的病诓骗我,一次次逼我心软,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可是你的行为让我觉得恶心。”
“不,你不恶心,你让我觉得自己恶心,又脏又恶心。”说完姜雪宁用力推开了她,转身要离开。
谢危伸出他的大掌,手指扣紧她的后脖颈将她拉回到自己的怀里,从后面紧抱着她。
他靠近她耳边低声私语:“嘘这里离燕临住的地方很近,娘娘要再跑,弄出什么人尽皆知的大动静就不好了。”
“我答应你,尽快让你当上太后,届时我会作为摄政大臣辅佐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你愿意你就是这大乾最至高无上的人。”
“呵呵~谢危,不必了,我已经想明白了,权力不是一切。太后不太后的我已经不稀罕了,你要是喜欢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你自立为王好了,玉玺就在我宁安宫,本宫双手奉上。”姜雪宁语气毫无温度,似乎是在水里拼命挣扎无果后,放松了自己,任自己疲累地下垂。
谢危看不到她的眼神,但也能感觉到她满眼的戏谑。
她将她转过身来,双手握紧了她的手臂,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不稀罕了?你为什么不稀罕了,你从乡下回来就在筹谋着一切,现在这一切你都要拥有了,你凭什么说不稀罕?”
“呵~我想干什么,我想成为怎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与你有何关系?”姜雪宁语气淡然,说出来的话却振聋发聩。
“你想走,离开皇宫?和谁,燕临吗?”
谢危紧紧地抓着她,眼神里多了说不清的情愫:“宁二,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跟别人走。如果你想离开皇宫,我可以安排好一切,让你光明正大离开,没有人会来打扰。”
“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无关?怎会无关?从你救我那天起,你的一切都与我息息相关,宁二,我们同甘共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