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从来不拘,不管别人当你是谁,我只当你是宁二。”这是谢危心里真心实意的话。
“你”姜雪宁被他这些话哄的晕晕乎乎的,谢危说的那些明明都万分的大逆不道,可却那么地动听入情,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谢危看她情绪又缓和了几分,再次拥她入怀。
“宁二,我错了,真的错了,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你试着接受我,好不好?”他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好,你是怎样的性情我太了解了,今日是这样的你,明日不知又是怎样的你?我的大半生,最好的年华都在赌一个男人的爱,现在我真的累了,不想赌,也不想付出,你明白吗?”
“嗯,明白。”谢危揉了揉她的发丝,蹭了蹭她的鼻尖。
他明白她的,他们是同一类人。
“所以,宁二,小厨房真的还有银耳莲子羹吗?你做的。”
“没有,我就做了那一盅。”
谢危难掩眸中的失落,可当下又不敢提太过分的要求。
“我刚刚尝了一口,你的手艺真好,比我的都好。”
“所以呢?”姜雪宁看他是不是能厚脸皮说出要她再做一份给他吃的话,他要是敢提要求,她就敢将那银耳莲子羹呼他脸上。
“没有,就是想着什么时候我也有这份荣幸。”谢危眼里透着一丝的委屈,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小厨房真的没有了吗?”
“真的没有。本来我也没打算下厨房,还不是某人在朝食上动了手脚,让我很没有面子,这才亲自动手。”姜雪宁一副还不是你自己作,没得吃也是你自己作没的。
“好吧,那你跟我说喜欢吃什么,明天,明天的朝食也我来做。”谢危用了极度讨好的语气,怕她误会,又补充了一句,“做好了送宁安宫去。”
“再说吧,现在没心情想这些,我要回宫了。”姜雪宁嗅了嗅自己,这衣衫上好像也沾染了一丝血腥气,还有一股汗味,她感觉自己快馊了,要马上回宫沐浴。
谢危也学着她的动作嗅了嗅她,他没闻到什么馊了的味道,只觉得她香香的,比安神香还好闻。
“还不放开我?”姜雪宁盯着谢危钳制住她的大掌。
谢危真不想放开,但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