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雄蛊,一般要先种雌蛊再种雄蛊。”
“只要在对方熟睡的时候,将它置于女子肌肤,蛊虫会自己去它要去的地方。”
谢危似乎明白了什么……
此等淫邪之物若是被人拿去做其它用倒是麻烦的紧。
“你那可还有此蛊?”
“苗疆府上还有,出来的急并未携带,这蛊也并不好养。”他以为谢危还要,先拒绝了,毕竟他的大部分心力要花在培育万能蛊上。
“任何人问你要此蛊都不得再给,如果有可能我倒是想将你府上的也尽数毁去。”
“这是为何?”霜雪不能理解,明明很喜欢甚至能因此得到自己想要的姑娘,却又排斥它的存在。
谢危没有作答,他内心的矛盾与纠结本也没人能懂。
“对了,大人,您若是打算用此蛊最好知会我一声,我这边可以调配稳固效用的熏香。”
谢危:“什么意思?”
“此蛊虽能让人相爱,但一方若对另一方极度厌恶、排斥效果也会大打折扣,所以用熏香诱蛊才可以事半功倍。”
谢危:……还并不是万无一失的法子,他似乎被这叫霜雪的戏耍了。
“你若敢戏耍于我,我敢保证你连苗疆都回不去,更别说当什么巫王了。”
“不敢不敢,大人,我已是你的人了,此后十年唯你马首是瞻。”霜雪跪地行了巫族最好的跪拜礼,然后让谢危伸手。
谢危知道他要干嘛,将手伸了出去,果然,霜雪捧着他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以示臣服。
这个苗疆的最高礼仪,谢危在书里是见过的,饶是做了准备,被一个男人亲手背,心里还是起了异样。
只是看着面前这个低眉顺眼的人,也不好发作,只摆摆手让他退下了。
谢危盯着桌子上精致的盒子,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是君子,但用这种手段得到她……
那个人还会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