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绝无仅有的。
谢危则被疼痛折磨的有些精神涣散,身体的疼痛总是让他能记起自己少时的经历,也能感觉到那总是难以抓住的温暖。
小时候父亲和母亲感情不好,所以父亲总是不太喜欢他,他每次跟沈琅一起玩的时候遇到事情,父亲总是偏心地相信太子沈琅。
还没享受过多少父亲的温情,就被他冰冷的箭矢,将心底的那点渴望给一点点撕碎。
虽然母亲待他不错,但也总是会让他学很多东西,不管他是否喜欢。
后来,薛氏就拿刀架母亲脖子上逼他去死,他也没有母亲了。
平南王收养了他,可却是让他亲眼见证他屠杀三百孩童的还没被吓死的前提了,他因为心智够坚定,所以有了活的机会。
但平南王待他又何尝有一点温情?他总是会不停的用别人的生死来考他,让他做选择,如果错了一条鲜活的人命就会死在他面前。
他还会逼他打人、杀人,在他还小的时候,他就握着他的手将尖利的匕首刺进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肚子里。
纵使害怕他也不会哭,他越是这样平南王越兴奋,越要折腾他。
他想磨练他的胆量和心性,毕竟不会杀人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只是平南王大概没想到,自己最终死在了被他一手喂熟、养大的狼崽子手里。
所以,很多东西他想要,但也知道自己是抓不住的。
后来,他便不想了。
身体痛的麻木,往事就这样一幕幕地在脑海不断上演,突然他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猛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床边围了一圈人。
霜雪、刀琴、剑书,甚至还有吕显
等等,吕显怎么会在这儿?
谢危眯了眯眼再次睁开,发现那个盯着自己满脸关切的人真的是吕显。
“谢危,我就去度个蜜月没把你看住你就敢这么胡来啊?”吕显欠欠的声音传来。
谢危想起来了,自己是在给霜雪当蛊人,问道:“可是成功了?”
霜雪摇摇头:“成功了一半,后面不知为何你的大脑一直在阻抗,神经系统也一并阻抗外物的入侵,我的蛊虫竟然被你逼退了。”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