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抱紧了自己的头:“好吧,我喂这只听话蛊吃了催情药,想着你应该会喜欢主动的。”
“胡闹,简直胡闹。”他一拳头就朝他挥了过去,霜雪哪知道谢危很少打架,除了上次和燕临互殴,他再也没和谁动过手,他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了要把一个人揍扁的冲动。
这一拳没打中他的脸,但打在了他的小臂上,霜雪整个手都被震的发麻。
他委屈极了,谢危他什么意思?
“谢危,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吗?人家都主动上门了,喜欢就大大方方要,不喜欢就不要天天装大情种的样子。”
真看不上你们这些中原男子,拧巴的很。
谢危闻言,额头突突突地跳:“你用了这种不光彩的手段,明日她醒来会如何看我?我”他又要朝他挥拳。
“哎呀,你不会是离魂症变成躁狂症了吧,怎么这么暴躁,你听我说完行不行?”
“我的蛊虫完成了他的使命以后自己会在体内分解,然后给人一种宿醉的假象,次日她只会记得是自己喝醉了找你的,你怕什么?你心虚什么?”
霜雪的话声音不响却震耳欲聋,他心虚什么?心虚抢了自己弟弟的女人?
可是是他先认识的,而且抢都抢了。
“既然是听话蛊,应该会听你的话,她该叫我的名字,为何睡着后却叫别人的名字?”
霜雪:原来是气这个!
“看来你们已经嗯?”霜雪打量着他,还真比他想象中的快,本以为禁欲如此久,至少要战斗一夜呢!
谢危松开了拳头,从鼻子里哼了个嗯出来。
“既如此,听话蛊完成使命后就会分解自己,然后宿主会陷入沉睡,那她梦里想着谁念着谁,自然就以为身边的人是谁了呗!”
谢危又握紧了拳头,霜雪下意识抱头:“诶诶诶~这可怪不了我,人家心里装着谁,我咋知道吗?倒是你,一年多了还没拿下人家,天天送饭,批奏折,帮她教儿子,尽干些无用功。”
“还有,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霜雪毫不留情地戳穿。
谢危脸颊泛红,红到了耳尖,他以为学习后就能得到运用,可发现情动之时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姜雪宁其实帮了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