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死吕显,等着,看哀家等下怎么收拾你!
“行了,赶紧去,我等下就起。”谢危是觉得好笑,眉眼都弯了。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姜雪宁也松了一口气。
“我的衣服怎么办?”虽然谢危的怀抱宽大又温暖,但她真的要起了,很多事她要捋清楚,她实在不信自己喝那点酒就能糊涂成这样。
谢危将她一扯,让她紧贴着自己,不让她乱动:“宁二,我的自制力可没那么好,你乖乖地不要动,然后,我们说说负责的事。”
姜雪宁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家伙还真是不依不饶,她怎么负责,以她如今的身份想睡谁便睡了,哪个男子敢叫她负责?
只是现在被限制着,她也不敢这样说。
“你说,我听听。”姜雪宁盘算着无论说什么都答应,先脱身先。
“每日都来陪我。”
做梦,她想都不想就差点脱口而出。
“谢危,我们一夜本是错误,这样不合适,我可以每日来看你。”姜雪宁也是一脸商量。
谢危痴笑:“宁二想什么呢?我本来的意思就是让你每日都来看看我,陪陪我。至于娘娘若要人侍寝,在下也乐意之至。”
姜雪宁的脸又红的要滴出血,谢危这家伙当真是令人讨厌。
“行,我答应。给我弄个衣服,让我先回宫。”她要洗澡,将自己全身洗干净。
等等,她突然发现了什么。
谢危半敞的衣襟下若隐若现一些粉红,她伸手探去,他的衣服滑了半边,这细密的红痕,都是她干的?
她又低头看自己,身上肌肤雪白,竟没一处泛红,更别说酸疼不适了,他没叫她受一点伤。
是他不舍得还是真不会?
不她在想啥,意外而已,不会有第二次了。
“这是我昨晚咬的?”姜雪宁被他肩膀处的咬痕吸引,看这颜色也不像才咬的,咬的还那么深。
“是你咬的,但不是昨晚。是上次”谢危言语暧昧。
上次?
姜雪宁回忆,他说的应该是他发病,她咬他帮他缓解痛苦的那次。
“那么久了,怎么还会有这么深的痕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