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百保证。”谢危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被桌案挡住的姜雪宁的腹部。
她又怀孕了,想起上次她在产房撕心裂肺的吼声,他竟然生了想让他流产的想法。
“嗯,如此便好。”姜雪宁没说让他走,但他知道自己也没理由留下。
“宁二,还恨我吗?”
姜雪宁继续批阅奏折,没有抬头看他:“你知道答案的,就算你帮了我,我也不会原谅你。谢危,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我知道了。那他呢?让他娶别人,你当真愿意?”
愿不愿意哪有那么重要?
“这是众臣商议后的决定,也不是你该管的。”
“我不想你留遗憾。”
“哈哈哈遗憾?人生哪会没有遗憾,遗憾才是生活常态不是吗?谢危,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我”
姜雪宁说的对,人生啊总是充满遗憾的!
“我要搬回谢府了,无召不会再入宫。”谢危想从她眼神中找寻一丝落寞,可惜没有,只有那无边的淡漠。
他只好补充:“吕显确实能力出众,但要玩转两国的贸易他还差点。”
其实他要做的还有很多,在天牢虽然没人敢限制他什么,有些事情也确实完不成,更何况和亲一事哪有她想象中那般容易。
姜雪宁点头默许。
“能再一起吃顿饭吗?”
姜雪宁摇头,随后继续低头批阅奏折。
谢危也没再坚持,转身离开。
姜雪宁这才慢慢抬头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流露了些许异样的情愫。
肚子里的小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愈发闹腾,姜雪宁轻轻地拍着肚皮:“宝宝乖,他做了错事,肯定要让他知道娘亲很生气,要不然他再犯怎么办?”
“没事的,宝宝。”她安抚着孩子,也安抚着自己。
在宫里这么多年她早习惯了身边的忽冷忽热,也看淡了那些渐行渐远,要靠近她的人必然不能浑身带刺,她是对别人心软的要死,但也对自己心硬的要命。
晚膳,她的桌子上还是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食盒,更别说里面的面条了。
还是那个味道,很好吃!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