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谢危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也乖乖照做了。
姜雪宁看到他光洁的后背,面色算是缓和了几分。
谢危被盯的心虚,悠悠开口:“我没有用苦肉计,没有的。”
“谢危,哀家的东西,岂容你随意破坏?”
谢危一愣:她的东西?是什么?
他吗?
他是东西?
不,他是她的东西?
如果是她的,做东西好像也不赖。
他转身就想抱她,结果被她拒于千里之外。
姜雪宁脸色更沉了一分:“哀家问你为何随意破坏哀家的东西。”
谢危看她问的认真,也收起自己不安分的手,指着自己胸口的鲜血淋漓说道:“娘娘指的是这个?”
姜雪宁没有否认便是默认了。
谢危难掩心中狂喜,但转眼又落寞了几分:“我知自己没资格在你身边,可每每想起这冗长的一生也许与你再无交集,我心里难受。难受起来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想死的念头,想毁灭一切的心。
“但好在,每次我都控制住了,想到自己没资格结束自己的生命,想到也许你还能用到我。”眼波流转,想在她眼底看到不同的情绪。
但是除了淡漠,别无其他。
“哀家说过,留着你的命还有用,所以不要再随便伤害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你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别说得不到她,连孩子的面都见不到。
肚子里的小人又激动了起来,开始踢她的肚皮,好像要她靠近他,亲近他。
姜雪宁扶着肚子拍了拍,心里默念:安分点。
结果肚子里的小人好像一身反骨,不仅没停,还愈发活跃,她有些站不稳了,肚皮也微微发紧。
谢危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上前几步想抱她,又缩回了手,变成关切地询问:“宁二,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脸色不太好。”
“无碍。”她指了指柜子示意他去取药,“紫色那瓶。”
谢危打开柜子,看到瓶子他就眼熟,这是伤药。
她关心他,他乖巧地将药取了出来。
是关心,但不多,这药效果好,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