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患处可疼的很,他们都体验过,其实柜子里还有温和的伤药,但她就要他痛。
毕竟这种皮肉的痛,哪及她当初万一?
他自然知道,但是她晚上的态度已经叫他看出来,她已经不恨他了,心里最多是恼他。
而且比起霜雪给他试蛊的痛,这真的不值一提。
“自己上药。”姜雪宁坐在那里双手扶着肚子,一手轻拍,也不抬眸看他。
“哦。”谢危语调轻快透着愉悦。
只是上药的瞬间,那愉悦的声调变成了几声痛苦的闷哼,但没持续很久,而且他的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了一般。
上完药,他自觉地将自己沾了血迹的衣服穿了回去。
“宁二,我好了。”
“那滚吧!”姜雪宁补充,“再过几月我有事需你相助,所以,不要再糟蹋自己了。”
“你答应过我的。”
谢危眸光闪动,她主动与他说这些,他那冰冷的血似乎又热了起来。
“宁二,我”
“你可以走了。”姜雪宁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但是肚子里的小人一直闹腾地很,她有些支撑不住,甚至坐久了都有些站不起来。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这般模样,语气急了些:“还不走?”
谢危目光敏锐,已经觉察到她的不适。
他解下外袍搭在手上,大步迈过,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抱起。
突然悬空,姜雪宁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揽住了他的脖子。
谢危的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别逞强了,我知道你不适,在床上休息,我让莲儿去叫太医过来。”谢危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衣服,帮她掖好了被角。
这么有规矩的谢危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但是,这样被他一抱,肚子里的小家伙居然安分了。
“不必叫太医了,小家伙安分了。”
谢危听她这样说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就明白了,眸光望向了姜雪宁已经十分显怀的肚子上。
“宁二,我想知道孩子会不会”
会不会是他的。
姜雪宁看着他有些期待似乎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