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山发出“嘿嘿”的笑声,笑道:“沈公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那卫海流和沈威?!”
“小人吃过沈公子一顿酒席,也不想向翠竹帮检举揭发。”
“只不过,最后我们四人,手头有些紧张,囊中羞涩,我们四人便想向沈公子,借些钱财花花。”
“沈公子,你出手大方,比起被翠竹帮抓住,给人抵命。”
“想来,应该不会拒绝花一些小钱,帮一帮我们几个穷汉子。”
沈一欢环顾四方,夜风清冷,黝黑一片,静得能听见风吹草动的声音。
沈一欢淡淡地说道:“林胖子,这么晚了,你是来敲诈的?”
“你们四人?!”
“那西门华前辈呢,那吴中道长,还有那卢林呢?”
“那一晚,大家吃酒,是如此得畅快。怎么,转身就来敲诈我了?”
“他们三人,在哪里呢?”
林远山听到敲诈二字,毫无羞愧,语调平和地笑道:“我们四人自然是不敢一起来的,万一被沈公子灭口怎么办?”
“我林远山,命贱,便由我出面,他们三人则等候消息。”
“我若是不能安全的回去,活着回去,他们便将所有消息,都告诉翠竹帮。”
林远山笑道:“沈公子,我们要的也不多,我们只要五千两银子!”
沈一欢也不说话,心中却在焦急地思索解决办法。
突然,一阵“呱呱呱”的青蛙叫声,不知从何处传了过来。
这个时节,哪来的青蛙叫声?
沈一欢低下头来,眼神却闪动喜色,抬起头时,眼神已回复冷峻。
他冷冷地说道:“好你个林远山,为了欺诈钱财,竟然想污蔑我杀了那卫海流和沈威?!”
“你说我杀了那两人,请问可有真凭实据?”
“或者说,我又是怎样杀得呢?”
“听说,那卫海流的武功,可是极高,连那七星剑派的江冲,都未必杀得了他。”
林远山听到这话,似是不知如何作答,支吾两句道:“哼,当日你的嫌疑最大!”
沈一欢叫道:“你这人真是有趣,凭自己一番没有证据的推测,便认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