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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想,那包裹中,必然是那罗青云的人头。
云婵又悲又痛,泪水又如瀑般流了下来。
两人越过城外,分手之际,沈一欢看着失魂落魄的云婵,忍不住问道:“任务已完成,以后你准备去哪里?”
云婵满眼疲惫,眼泪已干,咬着唇,不说话。
沈一欢终是心软,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她,说道:“你应该知道吧,你被夏菊夫人下了毒。”
“你别怪她,你下毒在前,又带着歹人上门,若不是碰巧我在,夏菊夫人恐怕会被凌辱致死。”
“夏菊夫人杀你,也是情理之中。”
“这有一颗解毒丹药,未必一定有效。”
“你若信得过,就吃了;若信不过,丢了便是。”
“天大地大,离开这靖州,忘了这一切,找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吧。”
云婵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沈一欢,接过那药丸,转身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她这个极为固执的女子,她会听劝吗?
她会吃吗?
沈一欢摇头,他也不知道。
这个女子,既非天生的聪慧,阅历又不够丰富,还被养在高山、形成了孤高自赏的心性,导致性子极执拗固执。
乱世如斯,这,这,可都是取祸之道呀。
这一日,午后的阳光极好,菊山第三峰,在菊山五峰中,高度不过排第三,但与其他山峰间隔较远,又山道崎岖难行,常年不见有人,自有一份得天独厚的寂静。
这让沈一欢想起来他的家,虎狼山西峰第九岭的东篱派。
当然,若是比花之异种,是比不上夏菊夫人这里。
在木屋之下,还有一处狭窄的山道,远远地通向一处山坳,里面更是多奇花异种。
萧雪儿看着眼前几倍于屋前花圃的花丛,一脸惊喜,赞道:“夫人,真是了不起,单论异种奇花之多,我逍遥谷也不如夫人这里。”
“呀!是葛巾木莲花!”
萧雪儿指着远处的三朵硕大而奇特的花,拉着沈一欢的手,惊喜地叫道。
夏菊夫人面有得意之色,沈一欢顺着望去,只看到,三朵极大的白花,鹤立鸡群般地开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