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了,花五十文铜钱,买了张桌子和一个钱箱,更用布条将规矩写得明明白白的。”
“路过的,见我不在,不但自己缴纳了钱,账册上还自己留下的记录。”
冷青萝眼带挑衅,说道:“就没有敢不给的?”
沈一欢笑道:“自然是有的。”
“我十二岁那年的乞巧节,又两个新立的寨子,见我年纪小,踢翻我的钱箱,扬长而去,我也没有强要。”
“我回去告诉了师傅。一个月后,那两个寨子被人一夜屠光,鸡犬不留。”
“当家的头颅,排成了一排。之后,再也没有哪个寨子敢不交了。”
沈一欢看着单篱老人,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并没有赤风寨的记录。”
单婉儿问道:“刚才,你说了,赤风寨在北峰,那它会不会走北峰,然后绕道过去了?”
沈一欢摇了摇头,说道:“北峰十六岭,山道漫长曲折,再加上除了虎狼山绕路走,至少得多三天路程。”
“这三天,可都要花销的。而且”
见沈一欢冷笑不语,冷青萝追问道:“而且什么?”
沈一欢冷笑道:“北峰有一位高手隐居,每年收三个节日的过路费,每人要十两!”
冷青萝惊讶道:“什么人,比你师徒还狠?”
沈一欢摇摇头,说道:“我只知那人,是个中年书生,隐居在北峰某一山岭。”
“我师傅,在我小时候就叮嘱过,不要去惹他。”
“这种情况下,赤风寨若是下山,应该必走我西峰吧。”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我觉得五年前的中秋节,屠杀你村落的,不是赤风寨。”
单篱老人脸中露出疑惑,看着婉儿,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他们自述是赤风寨,如果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
单婉儿与父亲对视了一眼,眼中闪动异彩,无奈地摇了摇头,垂头不语。
沈一欢说道:“世伯,你刚才复述歹徒的话,有这么一句,有问题!”
“哪一句话?”
沈一欢说道:“放心吧,我们赤风寨,办事儿一向干净利索。”
“这句话,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