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嗯。”
这个嘴确实挺顺,但两人也没说什么。
同车厢穿着白衬衫藏青色裤子脚上踩着一双三接头皮鞋的男青年,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但还是乖巧听着,这种时候可不能和他杠,脑子拗起来的男人其实挺可怕的。
青年也做了自我介绍,姓涂名肖,22岁,羊城本地人,目前在羊城机械厂就职,做技术员,因为公务需要出差去一趟京城。
可这个对话内容,“你不觉得你们的对话有问题?”
这娃估计是搞研究之类的,人情世故上单纯的跟张白纸似的藏不住话还啥都往外倒。
他接的顺畅,接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反应不对,顿时讪笑道,“顺嘴。”
易迟迟心说她难不成看着比较像软柿子?
什么自保能力他没说,青年也没问。
“记住了。”
“肚子饿了去餐车吃饭,别舍不得花钱;遇到特殊情况不要自己上,找乘务员;还有……”
“被发现了咋整。”
言下之意:走的内部渠道。
所以,他只能搪塞道,“我媳妇有自保能力。”
太不设防了。
易迟迟顿时看异形似的看着他,“你不会藏好?还是说你想给人看让人点评一下你的身材?”
闻时闻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涂兄弟啊,出门在外牢记一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其实很聪明。”
易迟迟才不惯着她,抬手将她的手拍开。
“丧失行动力就行。”
终于,他说完了。
“半死不活行吗?”
闻时替易迟迟应了下来,转头就叮嘱她,“媳妇,你多看着他点,免得他被人拐去卖了。”
“一定。”
得知易迟迟的终点站也是到京城,他笑道,“那感情好,我们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穿着一条布拉吉扎着俩麻花辫的姑娘,盯上了易迟迟的位置,张嘴就让她起来。
只能落荒而逃。
得亏不是他家娃,不然他得被气死。
夫妻俩看向他,脸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