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建东对这个墙头草已经无语了,没好气问他,“你到底哪边的?”
就没见过不站自己扔,反而站外人的。
“我帮理不帮亲。”
古兴华挺了挺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话说的他好像不讲理似的。
视线落在易迟迟脸上,宁建东犹不死心地还想挣扎一下,“大侄女,我要不同意你要如何?”
“我走!”
易迟迟也不含糊,拿了她的东西起身作势要离开。
“回来。”
见她来真的,宁建东赶紧出声阻止。
易迟迟转头笑眯眯问他,“同意吗?”
“同意!”
“先付钱。”
她手一伸,理直气壮开始讨要酬劳。
“对了,顺便把我特聘大师的津贴结一下。”
“你画着,我去喊财务过来。”
宁建东拿她没办法,只能依着她,同时安排古兴华给保安公社和靠山屯同时发了份借调函。
先电话后电报。
70年代打长途电话不是一般的麻烦,而是非常麻烦。
不像后世直接拨号对面接通就行,现在想打个长途,需要先挂号,挂上了自报身份,再告诉通讯员找谁谁谁。
以为这就完了吗?
并没有。
通讯员需要转机,还不是转一次,而是好多次。
如果挂号挂不到,只能再挂。
运气不好,挂几天都不一定能挂上。
所以,这个年代相隔甚远的两地人想要互相联系,要么写信,要么电报。
电话还真没几个人选,一是不一定能用电话找到人。
二是电话费贵,转机也收费。
古兴华运气不错,第一时间就挂了,直接在易迟迟的指示下挂的保安公社书记的名字。
因此,电话直接接到了书记的办公室。
双方一沟通,易迟迟借调的事就这样解决了。
她可以在羊城继续停二十天。
这边借调完成,宁建东也带着财务来了。
接下来的事非常简单,双方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