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
但可以穿大衣。
闻母哦了声,转头就开始折腾着给姥爷他们回礼。
这是个行动派,还不喜欢欠人情。
收到礼物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礼,不然她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所以,在看完几位写的信,又帮忙将东西全部规整好将赶海捡回来的贝壳类用水养着吐沙子后,她就揣上钱和票出了门。
“迟迟你在家待着,我去趟市场!”
“……好。”
闻母前脚刚走,后脚杨青上门了,开口第一句就是——“婶子刚赶海回来没多久,咋又出门了”
“有点事。”
易迟迟没详说,杨青也没多问,她邀请道,“我去隔壁,你去不去”
“去干啥”
“找季简借一下缝纫机。”
两人就在门口说话,季简家和易迟迟家隔着一道木槿花篱笆墙,压根就不隔音。
出来倒水的季简听见了,没好气开口,“你现在连嫂子都不乐意叫了,是吧!”
“我之前喊你嫂子你说我把你叫老了,我现在喊你名字你又嫌我不叫你嫂子,你这人咋这么难搞”
杨青比她还不满,易迟迟就看见季简一脸呆愣,“我说过这样的话”
“说过!”
易迟迟举手,“我可以作证,是在你知道你和杨青只相差几个月的时候说的。”
那都是去年的事了。
季简,“……好吧,我的错,要借缝纫机赶紧过来,我等下要去上班了。”
懂了,这是又要晚班。
杨青不想耽误她晚班,颠儿颠儿拿着裁剪好的布料拨开木槿篱笆穿了过去,易迟迟紧随其后。
然后,她和季简看着杨青裁剪好的布料齐齐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自己裁的”
季简拿起一块布问她。
杨青正在调整缝纫机的针,闻声点了点头,“对,咋啦”
“给你家老黄做”
“那不是,这是给我弟做的,他要结婚了,没新衣服穿,家里也凑不出足够的布票,电报发到我这里来了。”
那怪不得尺寸明显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