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那酒楼前长跪不起的老妇你可认得,敢与她当面对质吗?”
“有何不敢。”杨县令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本县问心无愧。”
“好。”王濬很快把那老妇召进了县衙,老妇一进县衙府堂便对着杨县令长拜。
王濬预感到一些不对劲,但还是上前发问:“老夫人,您今日在酒楼上跪拜可是为了求杨县令归还您的女儿?大可畅言,本官会为你做主。”
老妇抬头小心翼翼地瞥了杨县令一眼,摇了摇头,“不是的。”
王濬一愣,“上午我找到您的时候,您不是告诉我杨县令霸占了你的女儿吗?”
老妇依旧摇头,“您记错了。其实杨县令并未霸占老身的女儿,小女能给杨县令作小,老身荣幸还来不及呢。”
一旁吃瓜的司马昭感到气氛有些不妙,同时他也对这事感到奇怪。
他们二人是一起行动的,司马昭当时也真切的听到了老妇的证词,可没想到,到了公堂之上却又变了卦。
王濬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记得以前办过类似的案子。
说是县吏因为纠纷杀了平民,在场有几个死者家眷可以作证。
然而真到审理案件的时候,死者家眷却矢口否认之前的说辞,而是统一口径的一口咬定说死者死于意外。
不甘心的王濬事后又去走访了那死者家眷,一番苦心追问下终于得到答复。
他至今忘不了他们的绝望与无助的话语。
“求您别查了,您来这里查案查得风光,我们也真心感激您。可您有没有想过,等您走后,我们一家人该怎么活下去啊!”
那时的王濬无言以对,如今他不想就此善罢甘休。
他冷漠地看着得意洋洋的杨县令。“县君可敢让老夫人之女前来对质,如果当真如你所言,我便不再追查。”
闻言,杨县令方才那副淡然的表情消失不见。
那老妇在自己的威逼下倒是安分了不少,可那女郎就不行了。
自己这些日子玩得稍微有些粗暴,女郎早已折磨得不像样子,若是被王濬逮到机会,还真能给他定了罪。
杨县令沉吟片刻,说道:“方才王从事也听到了,老夫人的女儿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