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是个壁垒森严的圈子,内部团结互助、众志成城,外人根本插不进去!
我咬着牙,知道这条路行不通了。
我和易文静一样,都遭到了赵文龙的封杀和经济制裁!
人家在云城还真有这个本事!
挂掉电话,我几乎把通讯录翻烂了,却再也卖不出一瓶多余的清洁剂,走投无路之下甚至又打给张秀梅,问他有没有认识的同学在其他学校能说上话了。
张秀梅说没有,还反问我什么时候给他介绍新的妹子。
我哪有心情跟他聊这个,直接切断通话。
能问的都问了,谁都没有新的渠道,唯独梁国伟试探着问:“要不我和张浩然他们试试强买强卖的手段……”
之前在各大学校卖东西,一直秉承“自愿购买”的原则,大家觉得好用就买一点,不想买也无所谓。
强买强卖的话,财院之类的不敢说,四大职校肯定是没问题的,一天之内销出十万元业绩轻轻松松……
但这个念头只在我脑海中闪了一下,便被我无情、愤怒且恼火地抛弃了。
我不要做那样的人!
我哪怕不当大组长,也不干那种恶心的事!
这样子的后果,自然是整整一天过去后,最后十万元的业绩仍旧毫无希望。
夜晚,我躺在宿舍的床上长吁短叹。
没辙,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到这一步只能顺其自然。
虽然是这么想,但到第二天早上起床还是耷拉着一张脸。
肯定笑不出来,不哭就算好了。
洗涮、穿衣,无精打采地走到校门口,本能地左右看了看,发现还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当即没好气道:“毛畅,你有病啊,没完了是不是,非得让我给杨开山打电话?”
不远处一棵树后果然走出个人,但不是毛畅,而是夏侯!
“宋渔,又见面了!”夏侯笑呵呵说:“怎么样,出来谈谈吧?桃花姐现在特想你。”
阴魂不散!
我很烦躁,不是和杜斌打架么,怎么还有空盯着我?
“谈你妈!”我骂了一句,转身回到学校,又朝后门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