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啦?”
向影还是脸红:“教……教的时候不能亲……否……否则就是有伤风化。”
我便点了点头:“好,那不亲啦!”
练了一个多小时,我准备去上班了,向影给我拿了一份早餐,照旧是装在保温桶里的,让我在路上吃。
我坐在车里,冲她招了招手:“你来!”
趁她低下头的时候,我“啪嗒”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向影捂着脸颊,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张脸又比秋天树梢的苹果还红了。
“哈哈哈,现在没教了吧?”我得意地大笑着,踩着油门离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便每天早晨起来跟向影学习棍法,肯定是有用的,自己都能感觉到相当大的进步,无论出手还是气势都比以前凌厉多了。
如果说以前最多对付两三个,现在甩棍在手至少能干掉五六个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今还没有验证过。
与此同时,龙门日化和渔利金融的业绩都在稳步增长,一边是有云理工校友会的支持,另一边是有我的名气坐镇,基本一马平川、毫无对手。
我和叶桃花、包志强等人常常聚会,和杜斌、杨开山的关系都越来越好了,没少搂着脖子称兄道弟,以前是看宋尘的面子,现在则是完全冲着我了。
和白寒松、马飞也聚了几次,他俩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说起未来都是信心满满壮志凌云。
当然也有遗憾,白寒松已经彻底联系不上曲佩儿了,那个姑娘自从考走选调生后就完全没有了消息;马飞则进化成了小渣男,每天打扮的人模狗样,三天两头换个对象,总在感慨世间为什么没有真爱。
贺超回到鹤城后,我还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一是关心他自身的状况,二是询问尹大道那个儿子的情况。
贺超说尹大道的儿子确实回来了,却迟迟没有什么动作,估计是被老太太压下来了。
总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唯有一件事情让我糟心。
徐天翔迟迟没给我打电话,升我做总经理的事情也没动静,就连集团内部的风闻都开始销声匿迹了。
我向颜玉珠询问情况,她说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