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要放的。”关少青笑呵呵道。
我同意了。
如此,关少青便把我放了回去。
傅秋风还在昏迷着,怎么叫都没有反应,所以我又往他脸上啐了几口。
不过一晚上下来,他终究还是醒了两三次,每一次都被拖到隔壁,被关少青残酷地折磨,再回来后简直不像个人样了,一张脸像是被车轮碾过,五官都难以辨认了,像是一团烂掉的猪肉。
等到天蒙蒙亮时,傅秋风把该吐的都吐出来了,关少青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傅秋风再次被丢了回来,另外两个汉子累了一夜,也趴在桌上睡了。
“傅会长……傅会长……”我轻轻地叫着。
“啊——”傅秋风迷迷糊糊地答应。
“撑着点,咱们马上就能逃出去了!”我张开手心,露出掌中的甩棍,接着弹出顶端尖刺,然后“唰唰”两下割开自己手腕、脚腕上的绳子。
又将傅秋风身上的绳子也割开了,迅速将其背起,朝着窗户奔了过去。
“低头!”我轻喝了一声,接着用肩膀撞破玻璃,整个人如箭一般窜了出去。
“哗啦——”
一道清脆的声音过后,玻璃碎了一地,我也背着傅秋风逃窜出去。
清晨的风有些凉意,浸在人的身上浑身发抖,但我仍旧不顾一切地向前狂奔。
“跑了!”
“快追……”
身后传来骂骂咧咧的叱喝声和脚步声,我还脚下不停,朝着对面的草丛而去。昨晚就和关少青打探过这里的地形了,知道附近有一片玉米地,钻入其中便能神鬼不觉。
这里确实属于郊区,准确地说是省城下辖的一个县城,关少青随便选了座烂尾楼在这里审问傅秋风,并非屠龙会的总部或是基地,就是个临时场所而已。
因为没有挨揍,昨晚也睡得香,所以现在精神奕奕,背着傅秋风迅速在玉米地里穿行。
深秋时节,玉米杆子都枯萎了,但要隐藏两个大活人还是没有问题。不知奔了多久,身后渐渐没了声音,判断对方应该追不上来了,我才停下脚步,将傅秋风往地上一放,自己也坐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傅会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