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着,又将尖刺扎进他另外一只手的中指里。
“啊——”又一道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响起来,这次痛得孙坚眼泪鼻涕都一起流出来,整个身子也抖得像是寒风中的树叶,但他愣是一个字都不肯再往外吐了。
“说!”我怒喝着,继续在他身上施加酷刑,包括但不限于扎他的手、胳膊、肩膀、肚子、小腿……
就这么说,除了不搞死他,其他能想到的酷刑,统统在他身上施加了一遍,十几分钟就被我整得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但无论我怎么整他,孙坚真就一个字都不往外吐了。
他扛不住,但也始终不说,只能苦苦地哀求着:“宋二公子,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真的不能说啊……我要说了,不仅自己要完,全家都得完了……我不能这么自私吧,麻烦你体谅下,体谅下……”
我并没有心软。
但我确实很震惊,孙坚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不肯说,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这么守口如瓶?
回想起滕千山也是一样,宁肯和我们同归于尽,也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这个人,究竟恐怖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让所有人噤若寒蝉、绝口不提?
面色凝重地盯着已经气若游丝的孙坚,我慢慢放下了手里的甩棍。
“哎,咋回事,不问了啊?”易大川在旁边笑呵呵道。
“你没看到问不出来了吗?”我沉沉说。
“看样子确实是!”瞥了鲜血淋漓的孙坚一眼,易大川点了点头,“那就杀了吧!”
“别……别……”听到这话,孙坚一个激灵,浑身颤抖,眼泪也流出来,像是濒死的狗,哀求地说:“不要杀我!宋二公子,我真的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剩下的,你去金陵军区自己问就好了,你在军区不是也有点关系吗……为什么一定要从我这得到答案,我明明已经给你指过方向和道路了……”
这话说得其实在理。
为了正德商会和整个家族的安危,看得出来孙坚是真的不敢往下说了,他希望我自己去问,而不是从他嘴里抠。
颜玉珠的父亲颜镇北是并州军区的司令员,当然是管不到金陵的,但多多少少肯定能扯上关系,到时候托他帮忙问问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