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再次狠狠一个耳光甩过去,“现在还押着我的人,什么意思啊,瞧不起谁呢?”
滕千山的嘴角慢慢渗出一丝鲜血,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倒也能屈能伸,沉沉地说:“老万,把人放了。”
万昌海摆摆手,向影等人恢复自由,纷纷来到了我的身后。
——滕千山再硬,也不可能和军人硬刚,更何况还是带了枪的军人!
“你们怎么样?”我立刻询问。
“没事!”几人都摇摇头。
可我分明看到他们身上鲜血淋漓,本来就受着伤,又多一些新伤,越看越是恼火,终于又忍不住,冲到滕千山的身前,拳打脚踢、手足并用,“砰砰砰”地暴揍起他来。
“你干什么……”万昌海似乎终于忍不住了,想要上来阻拦。
“别动!”一众士兵举枪对准他的脑袋。
但头铁的万昌海继续往前冲。
“别动……让他打呗,还能当场把我给打死啊?”滕千山同样沉沉说着,万昌海只能站在原地不动,但一双眼睛几乎要把我的心脏给剜出来。
我也就继续暴打着滕千山,拳头如雨点一般往他身上抡着,膝盖也不停往他肚子上磕,眼睛很快被我打肿,鼻子和嘴巴也歪掉了,整个人弯成了虾米状。
滕千山一个五十岁往上的老人,哪能承受得住我这样的暴打,很快就躺在地上惨叫起来,直到一名挂着少校军衔的军官走过来拉住了我。
“可以了,人太多了,注意影响!”他轻声说着。
曹固,是金陵城军区的一个营长,崔雄才特意让他陪我过来处理这些事的。
——临行之前,崔雄才特意告诉我仅此一次,那我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发泄一下了。
滕千山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说:“宋渔,可以,你真可以……已经有很多年没人这么打过我了……就连你爸也没有做到过这件事,你哥更是连我的面都没有见过……”
“怎么着,不服啊?!”我又一脚狠狠踩在他胸口上。
“嘿嘿……”滕千山反而笑了出来,“你最好将这些士兵二十四小时拴在自己身上,否则我迟早逮到机会收拾你……”
我又要一脚踹过去,曹固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