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宋渔,做两面派,左摇右倒。”
确实有这个可能。
这回轮到梁无道沉默了。
他靠在摇椅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等他来了,我和他好好谈谈。”过了许久,梁无道终于吐出一句。
“嗯。”白狐谨慎地道,他微微向前倾身,压低声音,“您可千万别说是我提出来的……”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梁无道挥了挥手。
“好。”白狐应了一声,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
“……那个女人,藏好了吧?”梁无道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藏好了,保证没人能找得到。”白狐回答。
“嗯,千万别让乐乐发现……”
梁无道的话还未说完,“吱呀”一声,大院的门缓缓开了,正是姜乐走了进来。
“爸!”姜乐满脸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像是看到全天下最亲的人。
他一路小跑过来,奔到父亲身边,蹲了下来。
“哎!”梁无道微微起身,伸出那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眼神中满是宠溺,就像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看着这出父慈子孝的画面,白狐在旁边也微微动容。
“爸,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姜乐本能地握起双拳,帮父亲捶起腿来,他的动作娴熟而轻柔,一下一下,带着十足的讨好意味。
这是他当初和石树平在一起时的习惯,依附在富豪的身边,总要表现得乖巧懂事,活得才能滋润。
“之前在金陵行动失败。”梁无道沉沉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是你给宋渔报的信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姜乐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我没有!”姜乐面色激动,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猛地起身,高高举着手,大声喊道:“我要是给宋渔报信,全家死光光!”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得树上的几只麻雀“扑棱棱”地飞了起来。
梁无道:“……”
白狐:“……”
“不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姜乐“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