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由校端起茶盏,呷了一口,也不气恼,“蓟辽总督给朕呈递这些密奏时,卿家可知朕在想些什么吗?”
骆思恭心下一紧,他离开京城的这些时日,尽管与京城保持着联系,也知晓一些情况,但有些事情究竟怎样,他还是不清楚的。
世袭的卫所官被逮捕了,那还能找听话的来顶替,卫所糜烂这一成事实,即便真闹出些事情,那一切都还在可控范畴内。
而眼下,咱家所担忧的,是在京城这地界上,是否有范家等贼的眼线,或者是存有猫腻的家伙。”
骆思恭思绪驳杂起来,田尔耕、许显纯得到天子重用,就任北镇抚司的副镇抚使,他是知情的,在他离开京城的这些时日,在京锦衣卫已经变了,如若其子骆养性能出任南镇抚司的镇抚使,那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在锦衣卫内的权威和地位,就是谁都不敢轻易挑衅和撼动的。
想到这里,骆思恭当即向朱由校表态,不过对骆思恭的表态,朱由校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恰恰是此事难办,才要叫骆思恭来办,其成分固然复杂,但要是用对地方,还是能起到相应作用的。
山海关以内的诸兵备道,朱由校必须要清理出来,不然啊,供应给辽前的军需保障,不知要有多少漂没,大明没那么多钱粮,叫这帮贪婪之辈揣进私人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