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廉政院的论资排辈,等级观念是最严的。
“廉宪的意思,是天子不希望有人,过于关注辽事?”
“仓场的事情,特别是旧太仓、海运仓走水一事,该下定论了。”崔呈秀神情严肃,想起那日被天子召进宫的场景。
别看廉政院是新设衙署,按说不该像在京的其他衙署那样,内部也存在论资排辈,毕竟廉政院的人手,多数都是从各处新调的新人,甚至是在直隶一带,没有能通过科考的读书人。
“廉宪~”
看着眼前几人,崔呈秀表面没有变化,心底却暗暗冷笑,顺天府衙做的事情,看似是为了天子大婚,实则背后却藏着不少秘密。
“这朝堂终究是太乱了。”
聚拢那么多的人,在京城诸坊忙碌,为的仅是面子吗?
那新修的医社算什么?
那新拓的坊道算什么?
那新栽的树木算什么?
那新增的储水算什么?
那新……
“那肯定是没少捞。”
而一道声音响起,令吴淳夫脸色微变,彼时,在正堂坐着的田吉、李夔龙几人,无不是站起身来。
崔呈秀意味深长道:“不该他们操心的事,一个个都瞎操心,该他们操心的事,一个个却高高挂起,既然他们这样愿瞎操心,那就叫他们操操廉政院的心。”
“都坐吧。”
崔呈秀收敛心神,看着田吉几人,伸手示意道:“这次把诸位请来,是有件事情想跟诸位商榷下。”
李夔龙紧随其后道:“前几日,可是有不少弹劾熊的奏疏,而楚党的态度,就显得……”
本官还听说,在京城内外诸坊,还修建不少如厕之地,屯水备灾之地,这要是想动点歪心思,那不知要肥多少人啊。”
毕竟有了都察院,有了六科,谁希望再多个廉政院呢?
廉政院的底气,就是天子信赖和倚重。
“别管本宪没提醒过诸位。”
吴淳夫心下一紧,冷汗从背后生出,他先前是动了些心思,却没有想到事情会这般严重。
本宪就问你们一句,为何从辽左出现战事,有司想探讨此事,而天子却置若惘然,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