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惊异之际,黄台吉一勒缰绳,语气不善道。“……”嘈杂的战场上,不知在何时响起鸣金声,这最先令人感到惊愕的,却是负责压阵的八旗劲旅。什么情况!?“不打了?”“收兵了?”阵型严密的各处兵阵,罕见的出现些骚乱,那些骁勇善战的八旗健儿,不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直娘贼的!怎么撤兵了!!”而前线战场上的种种变化,皆在赵率教的观察下。“妈的!!”赵率教紧攥着千里镜,不敢相信他看到的,透过眼前的镜片,见疯魔的建虏先驱,泄气般的疯狂逃窜,心底生出怒意,“怎么不打了!草你娘的,老子备下的大礼,还他娘的没送出去呢!!”“将军,末将率部追杀吧!”一名游击将军见状,忙上前抱拳道。“追你娘的头!”赵率教回首瞪眼道:“忘了经略府下的军令了,死守抚顺防线,不准轻易主动出战,来犯的建虏主力,到现在都还没上战场,你追杀过去做什么?等着叫他们围杀吗?!”讲到这里时,赵率教却小心的将千里镜合上,此物是从京城密送过来的,一共就一百多个,除了一批将校得到外,其他则配给最精锐的夜不收了。“传令下去,各处戒严!”赵率教收好千里镜,皱眉道:“派人归沈阳城,呈报抚顺战情。”“喏!”众将轰然应诺道。战争不是一蹴而就的,烈度不是一上来便直推高潮的,参战双方必然有很多试探,而在不断地试探中,战争烈度在交替变强,最终以寻得敌方破绽一击必杀,继而达到终胜的战略目的。战争阴霾笼罩下,谁都不能避免。当蒲河、抚顺前线爆发冲突之际,彼时的沈阳城,同样陷进一场混乱下。玩大了!辽东经略府。“杀啊!!”“轰轰~”聚在正堂的一些文武,此刻无不露出忧色,一些人有意无意瞥向堂前,辽东经略熊廷弼一言不发的坐在官帽椅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古人诚不欺人!!”熊廷弼冷峻的眼眸,扫视堂前所站众人,听着自堂外响起的声音,“当初老子就一再强调,归顺大明的夷丁必须登记造册,不准聚于辽沈两城之中,没想到…这帮魑魅魍魉,居然私下聚了这么多夷丁,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好啊,真是太好啊,到底是谁放的口子!!”此言一出,让人群中的一些人,眼神开始变得闪躲。烂透了!真是烂透了!熊廷弼紧攥着双拳,心底生出一股悲凉,本以为这次清剿沈阳城内的魑魅魍魉,有陈策亲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