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上,天子怒罢方从哲、刘一后,你就没有发现,他们凡是遇到事情,比方从哲在内阁时,其实还要更默契吗?”
钱谦益却摆摆手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求个心安就行。”
“钱通政使,皇爷有旨意,召您即刻进宫。”
“不错。”
你若是能中途醒悟过来,知道跑动了,知道奉承了,那一切都还好说,自己人嘛,该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本官就是履行通政司的职责罢了。”
这是不是需要留意?
将亓诗教他们的奏疏排在前面,本官是顶着压力的,怕的就是自己人不理解啊,所以做官难啊。”
“不过有句老话说的好啊。”
那中年不假思索道:“进卿公都进京了,他孙如游就算有些资质,可跟进卿公根本就比不了。”
可仕途跟仕途是不一样的。
钱谦益露出一抹不悦。
可是为什么啊。
中年听完这些,心底的疑惑也多了,不说别的,就说辽事,那是何等重要啊,从三月中建虏进犯辽左,兵部都快急疯了,包括辽东有司,嗯,除了辽东经略府,至于辽东总兵官衙门,那不提也罢。
中年想到了什么,眸中闪烁着精芒,伸手看向钱谦益说道,可话还没有讲完,却被钱谦益打断了。
中年皱眉道:“就像天子大婚前,对,那时辽左局势很危急,在朝掀起弹劾熊廷弼的风潮,可叫学生奇怪的,是齐楚浙党等派,也都跟着弹劾起熊廷弼了。
中年点点头认可道。
比如他眼前的这位。
“学生发现了。”
“罢了,罢了,这些就不提了。”
尤其是内阁首辅、次辅空缺,那群辅的位置就体现出来了。
有些人啊,年纪轻轻就能进要紧位置,路很早就铺好了,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的向上爬就行,而有些人啊,终其一生啊,就兜兜转转的原地踏步,哪怕做再多实事,终究是为他人做嫁衣。
这首辅,你叶向高是呼声很高,孙如游虽然差点,但也能打打掩护,可这位置,我钱谦益一定要得到!
钱谦益整了整袍服,朝紫禁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