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作揖道。
这一喊,让钱谦益回过神来,皱眉之余,心里却暗暗揣摩起来,旋即便撩袍起身,快步朝堂外走去。
“恩师这等用心,他们如何能不理解!?”
就是个迎上递下的活罢了。
王体乾怎么来了?
可是天子呢,就不关注此事,反而对朝的诸事很关注,为此还闹出不少事,这让在京的诸衙门,一个个都人人自危起来。
“道理是这个道理。”
对中年心中所想,钱谦益没有在意,也不会在意,反兴致高昂的继续道:“亓诗教、官应震他们,想将孙如游推进内阁,最好能为首辅。”
“只是恩师,学生有一事不明。”
想询问下王体乾,天子究竟为何召他,可王体乾的嘴很严,根本就不解这一茬,但态度却很和善,这也让通政司的不少人都看到了。
而钱谦益离开通政司没多久,先前跟钱谦益聊的那位从七品知事,就匆匆离开通政司衙门,装模作样的拿了几封奏疏,朝内阁方向而去。
别看通政司衙门没多少实权,不过在特殊的时期,其发挥的作用很大,而钱谦益不知道的是,除了他那位门生外,在他离开通政司后,还有一些人离去了,至于是谁,钱谦益是知晓不了了,毕竟他此刻的心思,全都放在天子为何要召见他上,毕竟天子的心思,他真的揣摩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