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铸造的,想来是对它很熟悉了。”
哈伯特拿着剑,深呼吸。他的表情无比郑重,他似乎对这把剑怀有崇高的敬意。这让坎蒂丝有些动容:“你小子还有模有样的。”
随后——他终于开始就挥舞这把剑。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哈伯特就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真剑和木剑差距还是很大的,重了太多了。”
“说起来,你要不要给你加一点负重来锻炼?”坎蒂丝平时有在观察哈伯特的锻炼,于是他提出了中肯的意见,“如果我领悟了符文说不定可以做点更加好用的东西出来,不过在那之前,我只能试着帮你做一点负重的内甲。”
不同于穿在外面的甲胄,坎蒂丝决定给哈伯特做一件“铁布衫”和类似于沙袋的负重环。古往今来武术家们都会佩戴的那些负重物。虽然她不是很清楚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不采用这种方式锻炼——也或许是哈伯特本身小门小户,没有很详尽的锻炼方法……她稍微可以给予一些帮助。
她对自己这个朋友可是巴心巴肝的。如果有一天,这家伙死在了战场上,坎蒂丝不想那个理由是因为“哈伯特的锻炼不足够”“防备不充分”这样的理由。
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实际上,她在试着做金缕衣。当然,要她用金子来做她也绷不住。况且,金子很软——真的不如用铁。但是真正坐起来的时候,坎蒂丝是觉得比想象中要麻烦的。光是拉铁丝的过程就让她失败了很多次,而且,铁丝似乎真的不适合做成金缕衣这种形式,或许还真要金子这种带有柔软性质的金属才适合用来做成内衣防身。
于是坎蒂丝改变了想法,她把铁做成了锁子甲。一个小扣扣着一个小扣的,耗费整整一个月,做成了完整的内甲,把这个内甲送给了哈伯特。
好在这一个月,哈伯特似乎适应了坎蒂丝给他四肢上的负重。正好又穿上了锁子甲——他感觉沉重了不少。
坎蒂丝对此就很满意了。在解决了哈伯特的事情之后——她去往了城内的别的工匠铺,一个二级工匠的工匠铺。虽然这么做似乎有偷师同行的嫌疑,但坎蒂丝还是觉得为了学习符文不磕碜。
令人意外的是,她进门就被认出来了。
这家店铺的工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