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上面的数字说道:
“岑大人,您今日在小店里消费了两份冰淇淋和两根雪糕,一共是1200文。再加上滋事闹事的罚款,一共是20两银子。您要么现在付钱,要么我就只能请县里的衙役来,帮您‘长长记性’了。”
岑文本一听要罚这么多钱,心里那个气啊。
他每年的俸钱才816两。
这一下子就要罚去四分之一!
这怎么能让他甘心呢?
但是他又不敢发作,毕竟季正洋是这里的县令,惹恼了他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想了想,只好放软语气说道:
“季大人,您看这样如何?我这身上没带够银子,能否先欠着?等我回到长安,一定派人送来。”
季正洋却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
“岑大人,您今日既然犯了错,就必须受到惩罚。至于银子嘛,您可以先欠着,但得留下个东西做抵押。”
岑文本一听要抵押东西,心里顿时一紧。
他身上除了官服和印章之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如果抵押了这些,那他还怎么回长安呢?
这时,店内的顾客和店小二都悄悄望向他,议论声渐起。
岑文本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众人的目光灼烧着。
他想了又想,最后只好咬咬牙,掏出几锭银子,往桌上一放,说道:
“好吧,我付。但这钱你得给我记着,等我回到长安,自然有人会跟你算!”
季正洋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
“岑大人,您放心,我这小店虽小,但账目可是一清二楚的。您付的钱,我都会给您记着。等您回到长安,随时欢迎派人来跟我对账。”
岑文本听了这话,心里更加郁闷了。
他心想,这季正洋真是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在朝廷里的时候,虽然也是个刺头,但至少还懂得些规矩。
如今倒好,直接变成了个土霸王,连他这个大中书令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冰棍,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别说,这冰棍还真挺好吃的,冰凉凉的,甜滋滋的,一下子就把他心里的郁闷给冲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