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人,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怪本县不客气了。来人,打断他一条腿!”
大当家应了一声,大枪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岑文本小腿骨折,疼得他连声惨叫,昏死了过去。
苟县令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吓得尿都出来了。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嘀嗒嘀嗒地往下淌。
他一边哭一边喊:
“救命啊!救命啊!”
那场面,简直比喜剧还喜剧。
他趴在地上苦苦求饶,生怕季正洋一不高兴也给他来那么一下。心里也是后悔得要命:
“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还有他的这些兵,本是些山匪,楞是被他训练成了一支无敌的精兵,真是天才啊!自己干嘛来惹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啊!”
季正洋瞥了一眼这个吓破胆的胖子。
并不想为难他,淡淡说道:
“死胖子,带上岑文本滚吧!
告诉他,再敢生猫儿山的是非,我就打爆他的头!”
苟县令连连点头:
“是是是!下官一定转告他。”
季正洋又看了一眼对方的将军,冷声说道:
“这次手下留情,不杀你的兵,下次再敢带兵来,就全部杀掉,一个都别想回去!”
那将军面红耳赤,羞愧不已:
“是是是!末将不敢了。”
“都滚吧!”
季正洋一挥手。
那些官兵们才敢慢慢爬起来。
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往山下走去。
来时趾高气扬,走时灰头土脸,简直判若两人。
苟县令如获大赦,忙唤来随从抬着岑文本,一溜烟地下了山。
就这样,一场“猫儿山保卫大战”悄悄地落下了帷幕。
大当家领着兄弟们简单打扫战场,清点了人数,便整队回营。
初战告捷,大获全胜。
每个兄弟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步伐也格外轻快。
回营的路上,季正洋忍不住问道:
“兄弟们伤亡如何?”
大当家回答道:
“挂彩的不少,但都是皮外伤,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