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这老天爷也真是不开眼啊!
雨全下在清风县了,猖县可是一滴都没落着。
百姓们都快渴死了,这地里的庄稼也都快枯了。
岑大人,您得帮我在朝廷面前说说,给我们拨点赈灾的粮食和银两吧!”
岑文本一听,眉头紧锁。
心里暗骂苟县令这狗脑瓜就知道伸手要。
他怒喝道:
“苟县令,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学学人家季正洋怎么求的雨呢?”
苟县令一听,苦着脸道:
“岑大人,不是我不想学啊!
实在是那季正洋用的什么铁管子、银、碘的。
说是一射到天上,雨就哗啦啦地下来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岑文本一听,心里也是一阵嘀咕。
铁,他知道,
银子,他也知道,
可这碘是什么东西?
苟县令说是从海带里提取的,他也勉强明白。
但把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岑文本就彻底懵圈了。
“你是说那铁管子能射出几十里远?”
岑文本摸着下巴,眉头紧锁。
苟县令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
两人正说着,岑文本突然站起身来,一拍桌子道:
“走,我们去会会那季正洋,看看他是不是藏着掖着,还有些独家秘籍故意不告诉你!”
到了县衙。
岑文本一见到季正洋,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季正洋,你的人工降雨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飞向空中数十里的铁管子是什么东西?
为何装了银子和碘就能降雨?”
季正洋看向岑文本,道,
“岑大人,我方才已经和苟县令说过了,他没有和你说?”
苟县令轻咳几声,有些尴尬。
“苟县令这狗脑瓜,哪能领会。”
岑文本摆手,一脸嫌弃
“你跟本官说说,我自会明白。”
季正洋看了岑文本一眼,心想: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