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纯欲天花板!”
他们一个个微仰着头,防止鼻血喷出来。
“第四场——冬日暖阳!”
季正洋兴奋地扯着嗓子喊道。
最后一场走秀开始了。
这可是压轴戏中的重头戏。
前几月,季正洋那小子出海探险,不是带回了几颗棉花种子嘛!
但岭南这天气热得跟烤炉似的,种棉花?
简直跟让企鹅学飞一样难!
可季正洋这人啊,就是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硬是琢磨着怎么在这鬼地方种出棉花来。
哎哟,别提了,播种后,那棉花种子,比小鸡仔还娇气,出苗率跟中奖似的,难得一见。
好不容易长出来了,还特招虫子喜欢。
最后收获的那点儿棉花,嘿,别提多珍贵了!
这些棉花啊,一部分用来做了被褥,改善了县衙值班备勤室的条件,让大家躺在软软呼呼的床上可以睡得更踏实。
还有一部分呢,他给了冷饮店。
你别说,这棉花还真是个宝贝,做成隔热门帘和简易冰箱,让冷饮店在炎炎夏日里也能保持低温,生意更加红火。
剩下的那部分棉花,季正洋可是动足了脑筋。
他找了几个手艺了得的绣娘,一针一线地缝制成了绣花棉袄。
此刻,舞台上灯火摇曳,几个身材苗条的女子,穿着绣花棉袄、狐裘大衣和天然皮草,款款走来。
那绣花棉袄,红绿相间,花儿仿佛要从衣服上跳出来似的;狐裘大衣则显得华贵非凡,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皮草则给人一种原始而野性的感觉。
台下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哎哟,这场衣服真是太棒了!”
“穿上肯定暖和得跟抱着火炉似的!”
“看着就暖和,我得弄一件去!”
“”
李治看着台上的表演,也忍不住好奇地向身旁的范管家问道:
“范管家,那狐裘大衣我见过,富贵人家常穿。可另一件绣花的是什么玩意儿?看着也挺不错的。”
范管家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