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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苟县令,你为何今日才向朕禀报此事?”
苟县令苦笑一声,道:
“陛下,臣也是没办法啊。季正洋那厮手段狠辣,臣实在不敢轻举妄动。今日若不是皇上问及,臣恐怕还会一直隐瞒下去。”
皇上听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琢磨着这事儿。
过了一会儿,皇上才缓缓开口:
“苟县令,你身为猖县县令,公然受贿,朕决定免去你的官职,贬为庶民。不过,这事儿你得保密,不能跟外人说。季正洋的事,朕自有安排,你不必担心。”
苟县令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连忙磕头谢恩。
他心想,虽然丢了官职,但回去后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有宅子有银子,还不是美滋滋!
他当然不敢跟外人说这事儿,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于是,苟县令连声谢恩后,就被陆公公打发走了。
陆公公看着皇上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陛下,对苟县令的处罚是不是有点轻了?”
皇上瞪了他一眼: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陆公公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
“这……这……咱家也不知道。”
他也明白,要季正洋真把在清风县大喇叭里念的那些毒咒公之于众,那简直是要命的节奏!
“行了行了,你也别纠结了。”
皇上摆了摆手,
“这世界上能有记录人声音的神器,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这季正洋,竟然拿这么神奇的东西来干这种下作的事,真是气死朕了!
朕真想现在就把他找来,抽他几棍子!”
陆公公连忙附和:
“陛下英明!这季正洋确实该好好教训一下!”
皇上摸了摸花白的胡须,转念一想:
这岁月不饶人,自己已步入暮年,而大唐的未来支柱——太子,却尚未真正成熟起来。
朝堂上虽有众多能臣,但大多各自为营,缺乏大局观和变通能力。
但季正洋却不一样。
此人行事果敢,常有出人意料之举,对权位名利似乎并不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