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那一幕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乾坤心中暗自盘算，有了这留影石，即便他将姜家和天机阁都彻底覆灭，世人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谴责他。
想到这里，乾坤的笑容愈发浓烈。
“陛乾坤，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凝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原本下意识要脱口而出的 “陛下” 二字，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傻子，当看到乾坤手中的留影石瞬间，她便反应了过来。
如今的局势已然明了，就算她此刻再假惺惺地称呼对方为陛下，也不过是徒劳，根本无法改变乾坤对他们的杀意。
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意，正从乾坤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将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片冰冷的死亡气息之中。
乾坤并未理会姜凝雪，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墨寒。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随即开口说道：“你就是墨寒吧，涵儿呢？”
就在不久之前，他曾亲临天机阁，在那里，他见过墨寒的画像，所以一眼便将墨寒认了出来。
而他口中亲昵呼唤的 “涵儿”，正是六公主的小名，六公主全名为乾涵。
此刻，他的目光在大殿内来回扫视，虽然并未看到六公主的身影，但他心中却笃定无比，六公主一定还在墨寒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