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除了城门司里那个姓文的还能有谁?”
张谨严点点头,然后不禁叹了口气;
“张兄你这是?”韩远不由得问道;
“与这等人共事,甚感心悲。”张谨严说道;
韩远听完却是淡淡一笑;
“皆为同僚,他却暗中传信不顾同僚死活,韩兄难道就不憎恨他?”张谨严皱眉问道;
韩远摇摇头说道:“说不憎恨是假的,他之所以这样做也只是立场不同罢了,说实话我还有些可怜他。”
张谨严听完沉默不语,片刻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韩远随即又说道:“张兄可还有事?若无事我便先回城门司了。”
张谨严摇头道:“今日恰巧遇见,便想着与韩兄聊几句,倒无其他事。”
韩远闻言,便起身准备告辞离开;
“对了,韩兄!”张谨严又开口道;
韩远正准备掏银子付茶钱,闻言便又看向张谨严;
张谨严也站了起来,然后附耳说道:“我觉得昨日的事情长宁侯必然不会就这样算了,韩兄日后行事还望稍加注意,以免再落把柄。”
“多谢张兄告知,在下一定会铭记的。”韩远抱拳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即使张谨严不说,韩远自己都能猜的到,越是位高权重之人,对于面子更是要强,昨日长宁侯的面子可谓是在众人面前咵咵摔了一地,这场子虽然再也找不回来了,但这账肯定是算在韩远头上的,韩远也不傻,这点自然是明白的。
付完钱后,韩远又对着张谨严一抱拳,然后便离开了。
许久之后,韩远便到了城门司,在去自己办公室的路上,韩远又遇到了文泰来;
韩远心里也是纳闷了,平常几个队长之间难得碰一次头,今日却接连遇上了。
“哟!这不是韩百户韩队长吗?今日气色看着不错啊!”文泰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呵呵!哪里比得过文队长你,一脸的春风得意!”韩远淡淡笑道;
两人走近后,文泰来又说道:“昨日韩队长可真是威风凛凛啊!连在囚车里的样子都是潇洒无比,当真是后辈们的楷模!”
韩远闻言,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