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怀疑都不能再得到证实。”张圣看着远方的天空沉声道;
韩远知道张圣所说的那人指的就是裕亲王,因为探子在调查赵山河的身份时,发现赵山河并不叫赵山河,而是叫魏天,正是魏高的亲弟弟;并且两人之前都在沧州军服役,而魏天却在服役完之后便离开了沧州军,没多久,便经人介绍入了钱府,并担任了钱府的侍卫队长;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巧合的让韩远不得不怀疑魏高当时回京的真实目的;怎么会那么巧,魏高回了一趟京城,之后离开不到半月,钱茂才便被杀了,还是死在了魏高亲弟弟的手中,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噬气丹;有一个情况铁河之前与韩远说过,那便是噬气丹最开始便是用于军队中,为的便是那些受伤的士兵能继续作战杀敌;现不管噬气丹是否由魏高给的魏天,但韩远十分怀疑这丹药定是从沧州军内流出来的,因为以前这个丹药寻常人可是拿不到的,因此存于民间的少之又少;
再加上一点,那便是钱茂才一直是在北方那边活动,他的生意来源也主要都是那边,定然会与沧州军,甚至靠着长宁侯的关系与裕亲王有着来往,但是他为何会被灭口,以及长宁侯在这件事中是否有参与,这他便不得而知了。
“难道是因为那些被钱茂才带走的女子引起的?”韩远在内心疑惑道;
“不知陛下如何说的?”韩远说道;
张圣回过头看着韩远,他说道:“陛下说任何事都要讲证据,要拿出证据来,才能堵住一些人的嘴,否则即使再多的怀疑,也不过是无用之词。”
韩远闻言久久不语,他自然明白李慕晴为何要说这话,因为对方是裕亲王,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这种莫须有的怀疑与猜测,只会引起朝中裕亲王势力的不满;
如今李慕晴的根基尚且不稳,不能像敲打长宁侯那样的敲打裕亲王,一旦事情局面没有控制住,那造成的后果是李慕晴承担不起的。
许久之后,韩远沉思道:“张首,您认为长宁侯与此事是否有关?”
张圣摇摇头,他轻轻拍了拍露台的栏杆,然后又转身看向远方,他说道:“不知,并未调查到与他相关的线索,只希望他与此事无关,不然这件事情可能远远超乎你我的想象。”
韩远随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