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主与郭公子的身份,他们来楼里肯定是喝最贵的那种酒吧!”
木兰点了点头,舒儿则是思索片刻后说道:“以往都是的,不过上次好像喝的是齐家主带来的酒;对,肯定是的,那天我记得还询问过齐家主那酒是不是很贵,因为他不让我们喝,只是让我们在旁为他们倒酒;我那时候还在想齐家主何时这般小气了。”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之前郭公子是与我说过此事,那天他好像还喝醉了是吧!”韩远问道。
“是的,郭公子那天醉的如一滩烂泥,我们本想晚上服侍郭公子,但齐家主执意要送他回去,最后还是让楼里的人抬郭公子下的楼,不然齐家主可抬不动他;也是奇怪,郭公子都醉成那般样子了,为何还要送他回去呢?在这楼里休息不更方便吗?何必那么麻烦呢!”舒儿困惑的说道。
韩远笑了笑,随即说道:“其实是这么回事,那天齐家主带来的那个酒其实并不是很名贵,而是他托人从外地买回来的壮阳酒,所以就没有让你们喝;那天也是郭公子喝的太多了,而两位姑娘又是如此貌美如花,所以齐家主担心郭公子在这里精尽人亡便带着他离开了。”
虽然都是风尘女子,但听到韩远如此打趣,三人也是小脸微微一红;不过韩远这番解释之后,木兰与舒儿便不再觉得齐单心那日的所行有奇怪之处了。
没用多久,三位女子便喝的快要醉倒了,于是木兰询问道:“燕公子,你是要我们三人一同陪你,还是选一位服侍你?”
韩远邪魅笑道:“既然我叫了你们三人,那自然是要三人都留下了。”
三人闻言红着脸低下了头。
随即韩远又说道:“不过如今时间还尚早,咱们继续喝。”
“燕公子,你若是将我们都灌醉不省人事了,待会谁来服侍你呀?”舒儿红着脸说道;如今她们三人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估计三人都得躺在这里;别说服侍韩远了,恐怕能不能爬上床都成问题了。
韩远嘿嘿一笑,他一手搂住一人坏笑道:“那就不用你们服侍了,换我来服侍你们;我可是非常的善解人衣哦!”
最开始陪韩远上楼的那名女子叫韵儿,三人之中数她身材最火爆,她抚着胸口说道:“燕公子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