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通风报信。”那罗叮嘱道。
朱仕茂点点头,虽然他相信他的那些下属,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收了这么多年郭齐两家的好处,保不准就有人心向着齐家了;但这也没办法,毕竟是他朱仕茂默许了城门司巡卫收受郭齐两家的好处。
“既然已经商榷好了,那朱某便先回去了,明日等那兄弟你的消息。”朱仕茂说道。
两人点点头,郭攸升便让院门口的丧彪送朱仕茂出府。
朱仕茂走后,郭攸升问道:“那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朱大人了?”
那罗点点头。
见此,郭攸升眉头微蹙。
那罗不知道郭攸升为何如此,便询问道:“有何不妥吗?”
郭攸升摇摇头,他看了眼乌云遮蔽的天空说道:“此事迟早会让官府知道,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你是担心官府知道郭大少爷的事情吧?”那罗像是看出郭攸升的担忧说道。
郭攸升点了点头,他看着天空中偶尔出现的伶仃星辰,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本是血脉兄弟,怎会忍心见他成为阶下囚,况且答应过父亲要保他平安,总不能放置他不管。”
“虽然朱大人未曾表现出来,但是在下看得出,他对郭大公子串通土匪谋害二公子你一事深感厌恶;等将此事解决完之后,你去与朱大人说说情,看他是否愿意不再追究郭大公子的罪责。”那罗提议道。
“哎!希望到时能看在郭家为蓝洲城出了这么多力的情况下饶过他这次吧!”郭攸升叹息道。
虽然朱仕茂纵容手底下的人收受郭齐两家的好处,但他在处理公事上一直都是秉公执法,丝毫不讲情面的;这一点蓝洲城的百姓都十分清楚,因此城门司的这些人收点好处没事,但是谁若是徇私枉法被朱仕茂发现了,那绝对是严惩不贷的。
这一点郭攸升也是十分清楚的,虽然刚才说希望朱仕茂能看在郭家为蓝洲城发展出了这么多力的情况下饶过郭振兴,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对自己的自我安慰罢了,到时候若能从轻处罚郭振兴,便已是朱仕茂给足了面子。
这种事情那罗自然是帮不到什么忙,最多到时在旁为郭振兴求情几句;所以见郭攸升这般惆怅,他只得心中叹息一声,随即抱拳与郭攸升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