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兴的穿着。
“呵呵!郭少爷今日怎么这般打扮?难道是为了体验生活吗?”陈楚河笑道。
郭振兴有些难堪,但韩远在这里,他也不敢发泄自己心里的不爽;
于是对着韩远点头回道:“韩大人说的是,在下这便回府换套衣裳去!”
“对了那兄,我落了一件东西在郭府,还麻烦你跟郭少爷一同回去帮我取到城门司来。”韩远又对那罗说道;
并且说完后,韩远又附在那罗耳旁小声的交待了几句。
只见那罗点点头,并让韩远放心,自己一定会将东西带过去的。
于是韩远与朱仕茂往城门司去了,那罗与郭振兴则回郭家;至于陈楚河,韩远随他上哪,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看着远去的韩远,陈楚河回到马车旁与车夫交代了几句,便也上车离开了。
韩远与朱仕茂回到城门司便直接去了关押雷观鸣的牢房,经过一晚上的特殊照顾,雷观鸣此时显得极为的虚弱与狼狈,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兴许是勾起了他昨夜的记忆,雷观鸣的身子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这一细微的动作,韩远是看的一清二楚。
雷观鸣被悬吊在牢房里,听到脚步声走近,他也没抬起头来,似乎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的体力,似乎已经接受了即将遭受折磨的事实。
“怎么样?我这城门司的待遇可还算好?”朱仕茂进来后便冷笑道。
听到是朱仕茂的声音,雷观鸣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他一脸怨恨的盯着朱仕茂并未开口回答。
“朱大人,看来你的这些手段对他并未起什么作用,你看他现在一脸的不服气呢!我也略懂一些逼供的手段,要不让我来试试?”韩远微笑的说道。
“哦?你有何手段说出来听听?”朱仕茂诧异道。
韩远从袖中掏出数十根绣花针来,随后说道:“用这个。”
这下雷观鸣也困惑的看着韩远,不知道这细小的绣花针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来。
“这么小的针能派上什么用场?”朱仕茂问道。
韩远闻言,随即上前将还在困惑中的雷观鸣给放了下来,接着又从袖中拿出一粒药丸来强行给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