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然会有人接手。”
范成明两手一摊,“结果到了地方,交接人直接把张临抓了,管丰羽原路返回。”
“这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惯来不爱读书的范成明,却在这儿接连用了两个成语。不过没人去计较他用得对不对,仔细想想,还真有点那意思。
吴越感慨道:“兵不血刃。”
比冯睿达非要搞得血呼啦啦的做法,高明太多了。
这一招,白隽站在山顶,俯视所有人。
冯睿达抓住故事中漏洞,“那姓张的就这么轻易地信了?”
白隽和三岁小儿玩心机手段吗?
冯睿达没和吴巡直接打过交道,但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子想想也知道,吴巡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到军前追索管丰羽。
范成明猛地一击掌,解释道:“当然是因为管丰羽当真得罪了乐安郡王,这才不得不躲到并州来。”
有的人做梦都想调回长安,有的人想的却是逃离长安。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窦鸿云,心想着他作为老同事、老上司,应该知道不少八卦吧。
窦鸿云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他自从调入左武卫后,和从前那些旧人来往就少了。更何况他在山西蹲了快一年了,哪能知道长安的风向变化!
范成明小声道:“管丰羽有个妹妹,正是待嫁之年,乐安郡王就想让她进王府。”
段晓棠知道吴巡比吴越年长不少,按照此时人早婚早育的传统,说不定他的长子也快到娶亲的年纪了。
说道:“郡王府的公子要娶亲了吗?”
范成明否认道:“哪有什么公子,就是郡王本人。”
段晓棠一听,脱口而出,“他不是……”不行吗?
话到嘴边,后半句被范成明眼疾手快地捂住嘴,给咽了回去。
坐在上首的吴越不住地咳嗽起来,等平息之后,缓缓说道:“喝茶呛着了!”
其他人才不管三人打的什么哑谜,知道事情有猫腻就行。
吴越不急不缓地说道:“此事我先前还真不知晓,差点坏了乐安王兄的‘好事’。管校尉调来并州,他的家小如何安置?”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