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
曹征看着台上站在署长背后那人，那是个看起来年龄大概在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穿着一身干净的灰白色中山装，此时正用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他。
“有问题……问题太大了……”
曹征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紧接着就听到署长大声道。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黑水市异协新任的城市监管人，方天兑老先生来给我们讲两句！大家掌声欢迎！”
台下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曹征还是瞪着那双死鱼眼，连抬个手带个笑脸都欠奉，就看到那名姓方的老先生走了上来，先讲了几句客套话，随后道。
“你们这些年轻的小伙子啊，有热血是好事，但热血要发泄在正确的地方上，不能逮着一个看起来像罪犯的人就打，对吧？现在是法制社会，要讲法律……”
许韩堔小声凑到曹征身边道，“怎么感觉老先生好像意有所指啊？”
曹征翻了个白眼，“就你话多。”
没想到方天兑的下一句话，差点就让曹征跳了起来。
“所以呢，我决定找一个小伙子协助一下我……第三排左数第四个，我看到你换位置了，现在是第三排左数第五个，就是你了。”
逼着许韩堔换了个位置还是没能逃掉的曹征，只能跳起来发出了绝望的抗议声。
“不行！我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