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办。”说罢,回身对着众人,朝衙差挥了挥手。
“将人松了吧!本师爷念着他一片孝心,就不多责罚。只是,冒犯官府也不能轻饶,打上三板子算是惩罚。至于你爹,本师爷不该重在办案,将他做嫌犯对待,朝他赔个不是,你们赶紧请个大夫看看。”
一番话不痛不痒。
吕良虽不服,却被一旁的尹万利按住,笑道:“师爷果然深明大义。”
这边打了吕良的板子。
吴管事便将先前大夫请了回来。
等看了病,大夫出去回了李师爷的话,只说人是真的不好,要卧床静养。
李师爷顺势而下,摇摇头道:“身子这般不好,改日再召他问话,今儿我们就先回了。”
吴管事只得好言相送,前脚刚将人送走,床上昏迷的吕兴旺便睁眼了。
吕良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顾不得臀部疼痛,一瘸一拐的上前,欣喜道:“爹,你醒了?”
“是爹害了你啊!”
看着儿子满脸关切,吕兴旺老泪纵横。
吕良嘿嘿一笑,“您说什么胡话呢,是那狗屁师爷不关您的事,你身上哪里不舒服?摔着哪了没?”
吕兴旺摇了摇头,又见妻儿、儿媳都在眼前,心中酸涩再次被放大。
若是自己没存那一丝妄念,如今就不会是这般模样了。
原本只想着为自己儿子谋个后路,哪想一步错,步步错。
“我想同儿良儿说几句话,你们先出去。”
吕良见自己娘和媳妇都被赶了出去,微微有些不解,“爹,什么事还不能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了?”
“你过来些!”吕兴旺朝他伸出手。
“爹?”
吕良弯腰凑了过去,将对方如树皮般粗糙的手裹紧。
吕兴旺这一辈子四女一儿,夫妻两个成婚头十来年,一直没能生个儿子。
他虽不是个重男轻女的人,却也因此遭周围的亲戚朋友议论,生生觉得矮了别人一头。
而立之年终于得了吕良这个儿子,总算是挺直腰杆做人,在不用听那些“无后、绝根”之类的难听话。
所以对自己这个儿子,他也是当眼珠子疼,自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