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有男子像他们这般停在一个卖女子头饰脂粉的摊前这般久的。
郑主簿便如自己揣测那般,自打赵玉从中秋宴回来的第二日,便派人盯梢了。
这老狐狸还真是精明,短短一夜便想明白了,只是好在他没什么证据也不敢声张,只是将当日参加中秋宴的人都命人盯着。
既然是所有人都怀疑,自己与赵玉便不能做那个异类。
素日两人只照常去书院的教书的教书,去揽月斋去送菜的送菜,也不做什么惹人眼球的动静,这才将底下盯梢的人减了一半。
纵使这样,这些人还是跟的太紧。
以至于到现在赵玉还未与黄夫人通过信,眼下已近月底,若还不与人递个信儿,只怕再过几日黄家都走了。
好在上回黄婉瑶托了宋梅制衣裳,自己这才打着送衣裳的由头光明正大的登门。
久不见人回话,宋梅扭头看向宋南絮,只见她拉着缰绳愣愣的盯着街上发呆,不由皱了皱眉,挪到她身边,小声道:“我与你说话呢,你怎么也不理我?”
“晃神了,你刚说什么?”宋南絮若无其事的笑道。
宋梅避开门口小厮的视线,又重复了刚才的话,继而道:“而且我瞧着她们家也不像要搬走了,你别是哄我吧?”
宋南絮紧了紧绑在栓马桩的绳子,这才笑道:“谁家要搬走还请个戏台子在门口吆喝呢?这种几进的大院子,里头就算是闹翻了,咱俩站在大门口也听不见,你以为是咱们村里的院,隔着篱笆瞧一眼就知道人家在干嘛!”
“真的?”
“当然,骗你能有什么好处!”宋南絮无奈的叹了口气。
宋梅扁了扁嘴,探出自己两个手掌,“你瞧瞧,你这几日巴巴的催我,我夜里都是熬油做活,手都扎成筛子了,面色也黄的像块土。”
宋南絮闻言捉着她的手,仔细辨了辨,依旧是上回给自己看的那几个针眼,若不细看都瞧不见了,这一个针眼便在自己面前哭唧唧讨好处,一个眼便是一盒雪花膏,还附带蹭了不少糕饼点心。
这哪里是扎了针眼,分明是扎出个无底洞。
宋南絮没好气的将她的手丢开,凉凉的打量了眼对方红润紧致的脸蛋,“你确定自己是面黄